尽管肝井还持怀疑态度,但面对花莲“可以做任何事”的承诺,沉溺于欲望的他简直无法拒绝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了。
之前的2个男人都享受过了,只剩下看上去,最淡定,最稳重,西装男,或许是最闷骚的人,才会做出让人最大跌眼镜的事情,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“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?”又走了一段路,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,秦梦芸定下了脚步,转身看去,原来是位妇人,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,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,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,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,令人一见就想亲近。
他跪下去,脸埋在我腿间,舌头舔着穴口,从下往上滑到阴蒂,吸吮着那块肿胀的小肉粒,牙齿咬了一下,又疼又爽,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。
再望下去,圆滚滚肉鼓鼓的大屁股依然挺拔上翘,透过半透明的裙子发现岳母又穿了一件丁字裤,纤细的腰肢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,前面黑糊糊的大片阴毛让小小的布带根本无法遮挡。